腐得安然若素

双重人格分裂症重度患者

【苏靖】一个坤泽引发的血案(二百四十七)

二百四十七



天牢。



“这消息可靠么?”夏江死死盯着秦般弱,满脸阴郁表情:“靖王坤泽之身早已经是不争的事实,但幽兰一族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我滑族所灭,即便有少数存活于世的也是凤毛麟角,他萧景琰又怎会刚刚好就是传说中的绝境幽兰?”



“般弱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,但这消息横竖又不像是凭空捏造的。”秦般弱此刻亦一头雾水,将信将疑道:“想那梅长苏天生病体孱弱,试问,若不是为了得到这绝境幽兰之身替他续命,他还会有其他怎样的目的?”



“此人多智近妖,城府极深,实在难以对付。”夏江冷笑一声,眼中藏着一丝狠厉:“好在老夫早有先见之明,如今他中了我乌金丸之毒,没有解药横竖逃不过一死。”



“可是首尊大人,据我所知,这梅长苏如今并没有死。”秦般弱颇为困惑道:“听那琅琊阁阁主的意思,貌似这梅长苏昨日已经缓了过来。”



“什么?梅长苏没死?”夏江惊坐而起,恼羞成怒地看着秦般弱,满脸不置信表情:“不可能,乌金丸的解药我藏得极其隐秘,靖王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找得到,按说这么些天,梅长苏体内的剧毒早该发作了,他不可能还活到今天!”



“此事我也觉得奇怪,可事实就是如此,梅长苏醒了,他并没有毒发身亡。”秦般弱想了想,这才大胆猜测道:“我听说江左盟有不少能人异士,莫不是他身边刚刚好有解毒的高手,替他炼成了解药,所以他才能够平安无事?”



“不可能,乌金丸乃我悬镜司独门秘药,即便有人研制出了解药的配方,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,要凑齐所有的药材也绝非易事。”夏江反驳道。



“首尊大人,听那乳娘说,得绝境幽兰者可得长命百岁之身,这传说中的绝境幽兰……难道还有解毒的功效不成?”



“这……老夫就不得而知了。”夏江皱紧眉目,眉心纠结起数道深深地沟壑,“那乳娘之言虽说有些荒唐,但事到如今,亦不可完全不信。若靖王萧景琰当真为绝境幽兰之身,留着他迟早是个祸害,此人若不除,我滑族恐将复国无望。”



“此事我究竟该不该禀告誉王,还请首尊大人早日定夺才好。”秦般弱急道。



“如今誉王那边,情况怎样了?”夏江举手示意她别慌,探着头看了看四周的动静,这才压低嗓音询问道。



“自被梁帝削了五颗王珠退府幽闭,誉王便始终一蹶不振,终日里借酒浇愁,毫无斗志可言。”秦般弱叹了口气,满脸忧心忡忡:“般若觉得,誉王已经靠不住了,再这样下去,我滑族复国一事,终将成为泡影。”



“你是说……誉王对储君之位已经彻底放弃了?”夏江猜测道。



“恐怕是如此。”秦般弱忆起这几日誉王府中的情形,眼中明显露出一丝不屑来:“昨日我劝他振作精神,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,整日里醉生梦死不说,还私自豢养坤泽宠臣供他玩乐,我瞧着那宠臣的模样,与靖王倒有几分相似。”



“你的意思?”夏江眉毛一挑,眼底透出一抹狠厉之色。



“原本般弱以为,誉王只是单纯垂涎萧景琰的美貌,如今看来,他怕是真的动了不该有的心思。”秦般弱咬牙切齿道,一副十足恨铁不成钢地模样。



“一失足成千古恨!”夏江听罢,经不住重重锤击了一记牢门,只愤愤不平道:“我早说那靖王不是省油的灯,那日在殿前,本该是除掉他最好的机会,偏偏这誉王不肯听我的劝,一意孤行白白断送大好局面,如今一步错步步错,倘若那萧景琰当真是传说中的幽兰族后裔,这誉王怕是要彻底栽在他手上。”



“首尊大人,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秦般弱亦急切道。



“不管怎样,咱们都绝不能让萧景琰如此轻易得到这储君之位!”夏江凝神苦思了一番,突然,他似乎想起了什么:“老夫记得,当年你师父临走前曾经留下一个锦囊,这锦囊如今何在?”



“此乃师傅临终所托,般弱丝毫不敢懈怠,一直贴身带着。”秦般弱说罢,缓缓伸手探入胸前衣襟,小心翼翼摸出一枚锦囊来。



“赶紧打开来看看。”夏江一见锦囊顿时眼前一亮,乃急急吩咐道。



“可师傅说过,此锦囊不到万不得已之时,千万不能打开。”秦般弱犹豫着,明显有些顾虑重重。



“难道此刻还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么?”夏江急急催促道:“赶紧打开来,看看你师傅究竟有何良策!”



秦般弱下意识紧了紧手中之物,见夏江如此急切地模样,这才知趣地将锦囊托在掌中,恭敬呈上。



夏江夺过锦囊,想也不想,立即拆开来察看,不料一见之下,瞬间眼中寒光闪烁,原本冷凝地眉目一时间更显阴沉。



秦般弱不明所以,正欲开口询问缘由,那夏江也不出声,默默收紧掌中锦囊,将那封书信递还给她。



秦般弱接过信笺急急展开一看,立即瞪大了眼睛,满脸诧异之情溢于言表。



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誉王他……居然是我滑族玲珑公主的亲骨肉?”得知事实真相,秦般弱一时间心乱如麻,回忆起师父璇玑公主临终前交待她的那些话,心头百般滋味,别提有多懊恼了。



“事不宜迟,你今日就赶回誉王府中,无论如何都要将消息传给他!”夏江吩咐道:“幽兰族与我滑族有着不共戴天之仇,无论靖王是不是绝境幽兰,你都务必要让誉王对他严加提防,切不可轻易着了他的道。”



“般弱明白,我这就去通知誉王,请首尊大人放心。”秦般弱说完,再也顾不得其他,赶忙将信笺收入锦囊贴身藏好,这才与夏江道了别,急匆匆往誉王府中赶去。



…………



誉王府。



“原来竟是这样。”誉王捏着那一纸书函,不由得冷笑一声:“我的生母竟然是滑族公主!难怪我父皇一直以来对我百般阻挠,一个拥有滑族血脉的皇子,又怎么可能继承大梁的天下?”



“殿下,梁帝如此不仁,您可一定要振作起来,替玲珑公主和我滑族讨回公道啊!”秦般弱劝道。



“父皇……”誉王抬起头来,遥遥望着皇城地方向,苦笑一声道:“这么多年了,对你来说,我萧景桓究竟算什么?十三年前,你利用我对付萧景禹,如今又借我之力平衡朝局,难道我活着,就只配充当你统治大梁朝堂的一颗棋子而已么?”


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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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



“这么晚了,王妃不在房中休息,大半夜的跑来这里闹什么?”紧紧揽着怀中昏睡地少年,誉王脸色阴沉地打量着眼前人,怒气冲冲道。



“殿下息怒!”满屋子尚未消散地淫靡之气,令置身其中的誉王妃忍不住皱起眉头,除了誉王那熟悉地信息素味道,期间还夹杂着一股馥郁地兰香,那兰香与乾元的信息素交织缠绕,令她实在无法去忽略,眼前这坤泽之身已经被彻底标记的事实。



誉王妃心有不甘地俯了俯身,这才抬起头来,满面愁容道:“臣妾今夜前来,并非刻意惊扰殿下,只是有一事想要与殿下商量。”



“有什么话,明日一早再说不迟,王妃又何必如此着急?”誉王将少年轻轻安置在床榻上,自己则站起身来,随意捞过一件外衫披上,语气颇为不屑道。



“殿下近来诸事不顺,这些臣妾都知道。”誉王妃望了望昏睡中的少年,脸上明显泛起一丝嫌恶,不由内心酸涩道:“可殿下心里怎么不痛快,老祖宗的规矩总还是不能忘的,这宠幸坤泽一事,若被当今圣上知道,后果当真不堪设想,还请殿下三思而后行,切不可被人抓了把柄。”



“王妃的意思?”誉王眯起眼来,明知故问道。



“这坤泽宠臣,殿下若是喜欢,偶尔消遣一下也就是了。”誉王妃忧虑道:“臣妾是担心这坤泽惑人,若长留府中,殿下受其魅惑,坏了身子且不说,万一他诞下坤泽之身的孽种……”



“孽种?”誉王狠狠瞪了一眼誉王妃,语气倏然冷了下来:“你给本王说清楚,究竟谁才是孽种?究竟是谁不顾老祖宗的规矩,公然宠幸坤泽之身的妃嫔,这才生出萧景琰那样的孽种来?”



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”誉王妃惊得瞪大了双眼,扑身上前拉住誉王的衣袖,急急喝止道:“殿下,你这是气糊涂了么?如此大逆不道地话,若传将出去,这可是要杀头的重罪啊!”



“难道不是这样?”誉王嗤笑一声,眼中满是不屑:“这么多年了,你以为静妃为何要常年避守芷萝宫,种花捣药闭户不出?试问一个中庸之资,又怎会凭白无故生出坤泽皇子来?你当真以为父皇从始至终都被人蒙在鼓里么?”



“殿下……您别说了,臣妾什么都不知道……也不想知道。”誉王妃只觉浑身发软,虚虚扯住誉王的衣袖,无力地跪坐在地。



“你不敢深究,我却心知肚明。”誉王恨恨地看着瘫软在地的誉王妃,咬牙切齿道:“贵为大梁天子,他可以无视祖宗的规矩干出这样的丑事来,同样的事情,凭什么我萧景桓就应该被治罪,被天下人耻笑?”



“殿下……臣妾真的不知道。”誉王妃一时间脸色苍白,张着嘴竟无言以对。



“什么坤泽一出,萧氏尽绝,父子反目,兄弟乱伦!这些统统都是屁话!”誉王双眼泛红,奋力挥了挥衣袖甩开誉王妃,愤愤不平道:“十三年前萧景禹得不到的,本王如今一定要得到!不仅要得到他,我还要让他甘心情愿臣服在我身下,替我生儿育女,看着我统治大梁江山!任何人都别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,任何人,都别想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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